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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1 / 9)

谭永善坐在床沿,见萧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笑意盈盈,将水放到谭永善脚边,半跪下来。

他比谭永善高了一头,此时却仰视着他,一双凤眸柔情似水,乖巧道:“我来帮哥哥洗脚吧。”

谭永善不安地想要推拒,却已被他抓住脚踝,脱掉了鞋子。

“哥哥小时候不也经常帮我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谭永善坐得僵直,双手局促地抓紧床褥,眼神垂下不敢与自己对视,萧衍嘴角微微勾起。

他将谭永善的脚放在膝上,手指自下而上滑进谭永善的裤腿中,指尖和手掌一寸一寸滑过小腿细腻的肌肤。

他刚从外面打水回来,指尖有点冷,此时触在温暖的小腿上,好似吐着信子的蛇绞缠而上,伺机而动,下一刻就要吃掉美滋滋的果实。

轻柔暧昧的触碰勾起细密的痒意,谭永善吓得身体一颤,不知名的恐惧让他想要逃。

然而他再一次想要抽回小腿时,那双已滑到膝窝的大手却用力握住了他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别动。”

他冲着不安的谭永善笑了笑,柔声道:“哥哥乖,把裤脚卷上去,不然会弄湿的。”

他一手握着谭永善的腿,另一手细心而缓慢地卷起裤脚,直到把一双细白的小腿全部露出,才抓着谭永善的脚按进热水里。

水温正合适,萧衍跪在谭永善的脚边,低着头,一只手掌握住谭永善的脚轻柔地按摩,一只手轻轻撩拨着热水浇在谭永善的小腿和足面上。

他看着手掌中的脚,在热水里泡得嫩红,十趾不时因为故意下手粗重的按摩而紧张得蜷起,他的眼睛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眯了眯。

明明是一双奔波劳累的双足,主人从未刻意保养过,却生得白嫩好看,敏感得不得了。

很难不说是天赋异禀,很适合用来给男人打精。

谭永善永远想不到,此时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服侍他洗脚的弟弟,脑中浮现的是何等阴暗龌龊的画面。他只是因为受宠若惊而局促不安着,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

在足心轻柔按压的拇指力度骤然粗重,谭永善身子一颤,一声微弱含糊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舒服吗,哥哥?”

看着萧衍亮晶晶的眼睛和期待的眼神,谭永善把想要结束的话咽下,迟钝地点点头。

少年笑了笑,手指揉捏着他的足心,开口道:“话说,哥哥为什么突然想给我谋亲事。是不是……”

“有人和哥哥说了什么。”

谭永善见萧衍瞧着自己,放松下来的心情又骤然紧张起来。

他摇了摇头。

“真的吗,哥哥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他依旧摇头,却垂下眼睛,没有和萧衍对视。

萧衍眼睛盯着谭永善被睫毛掩住的眸子,沉默了几秒,笑道:“没有就好,我相信哥哥。不过哥哥要是和我说谎,我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谭永善害怕地抬起眼,见萧衍神色如常,笑颜如花,仿佛只是在开玩笑。

他拿起毛巾帮谭永善擦干,让他躺好,盖好被子。

将一切收拾好,他上床前,到桌前背对着谭永善,倒了一杯温水。

“哥哥,喝了水,我们便睡下吧。”

萧衍双眸眯起,目不转睛盯着谭永善喝水时,纤细脖颈上滚动的喉结。

一碗水尽,他接过杯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熄了烛灯。

他没有睡在谭永善为他单独准备的被子里,反而钻进了谭永善的被子中。

他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谭永善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皂角清香。

谭永善身子紧张地僵硬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轻轻抱住贴在胸口的头颅,温柔地轻抚,像是在哄睡。

“哥哥……”

他听到萧衍轻声叫到。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最珍重的人。”

他指尖缠绕住谭永善的一缕乌发,细细摩挲着:“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我,只有哥哥。是哥哥救了我,把我捡回了家。”

“所以,这世上所有的人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我对于哥哥,也是那个唯一不一样的人吗?”

谭永善认真听着,困意却突然弥漫,眼皮沉重。

他晕乎乎地想起,第一次见到萧衍的那个月夜。

秋寒蚀骨,月华如水,美轮美奂。

良辰美景,他想着坠入净月河一了百了时,遇见了萧衍。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孩,他突然想到,离他而去的爷爷,生前对他说过的话。

他刚刚懂事时,曾打着手势,手舞足蹈地告诉爷爷,爷爷是永善的救命恩人,永善要快点长大赚钱,照顾爷爷,一辈子对爷爷好。

爷爷哈哈大笑,抱住他,花白的胡子在他圆嫩的小脸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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