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臀,急切地向姐姐寻求更多的慰籍。
臀缝下的软肉湿答答的,因为遭到了凌虐而肿起,不用刻意掰开都能看见花心,小幅张合着,迫切地渴求着恋慕之人的施舍。
想要……
祀幽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了,他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发烫,小腹更是烧得厉害,嘴里发出破碎的、不知所谓的靡音。
“姐姐……求您……操进来……”
漂亮的少年面带潮红,满脸情欲,像极了娇媚的水妖,娇喘着黏着姐姐,媚若无骨,哀求着想要得到姐姐的临幸,萧知遥却只觉得头疼,有点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要了祀幽。
——不对,在哪里都不行,她怎么能对弟弟做出这么畜牲的事。
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祀幽不管,青楼用的媚药,为的就是把中了药的男子调教成淫器供恩客使用,若是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将淫性压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
萧知遥在心里把裴含殊骂了八百遍,想去找人要解药但祀幽抱着她不肯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单手捞着他去翻被遗忘在角落的刑具箱,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
萧知遥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毁了弟弟的清白,又不能不管不顾,思来想去,最合适的方法大概只有从上面的嘴入手。
都是甘露,下面的嘴吃是吃,上面的嘴吃也是吃,反正也不是没有作用,凑合凑合得了。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找点别的惩罚把剩下那一半藤条补了,毕竟这小子都这样了,后面打肯定是打不得了,总不能这么便宜他了吧。
“姐姐,摸摸阿幽吧……”迟迟得不到抚慰,祀幽要被情欲逼疯了,药效已经彻底发作,现在他不仅下面的阴茎和小穴难受,胸口也涨得发疼,忍不住拉着萧知遥的手要往自己胸上贴,“奶子好疼……求姐姐给我揉揉吧……”
萧知遥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执着折扇对着他胸前的红粒就是一下:“奶子疼?还有更疼的呢,好好受着。”
“啊……”折扇接二连三抽打着双乳,留下道道玫瑰印记,两粒红樱也被抽得挺立,让祀幽又疼又爽,房间里回荡着他的浪叫。
折扇其实不是最适合惩罚这里的工具,不过萧知遥觉得效果也还不错,至少很好看。她用顶端的玉石轻轻摩挲着变硬的乳粒,然后狠狠碾了下去。
呻吟声骤然拔高,祀幽疼得抽气,颇为幽怨地瞄她。
萧知遥才不理会,她见那平坦的胸部因为受了责打而有些肿起,若是再挤一挤倒也能看出个形状来,想了想,命令道:“手,托好。”
祀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虽然胸被抽打的尖锐的疼,但胀意始终没有消退,他还是听话地双手托住了自己的胸,挺胸送到姐姐面前。
“乖。”萧知遥拍拍他的脸,看上面的玫瑰痕迹已经看不清了,只剩一片红肿,心里有点惋惜,于是开始专注地往他胸前种新的玫瑰。
直到把那对小奶子完全扇肿,萧知遥才停了手。
不止是双乳,祀幽的整个上半身都已红痕遍布,只是乳房是重点关照对象,足足肿起了两圈,便是比一些未发育全的小娘子也不遑多让。只是她先前并未给祀幽上身抹清露膏,也没怎么讲究,落点全凭心情,一番责打下来,小少君那娇嫩的皮肤有不少地方都泛了青。
她笑着问:“还敢发骚吗?”
祀幽早就把泪哭干了,委委屈屈的,哑着嗓子应道:“阿幽不敢了……”
靖王殿下这才大发慈悲地招招手,让弟弟靠在自己怀里,替他揉胸。
刚受完罚的双乳手感却是很不错,又肿又软,还带着热意,萧知遥的手肆意揉捏着那两团软肉,时不时碾过肿硬的红粒,引得祀幽喘息连连。
虽然才答完不敢发骚,但祀幽现在哪还有脑子想那些,没一会就又开始了:“姐姐,阿幽的几把和小穴也好难受,嗯啊……好想射……姐姐,求您了……”
无论何时对世家男子而言私自自慰射精都是重罪,更别说姐姐就在眼前,祀幽一直都忍着不敢碰那根淫器,可他实在忍得难受,狰狞的肉棒憋得发紫,硬得生疼,只能哀求萧知遥。
“好啊。”萧知遥心道这小子是真不长记性,还敢求她呢。
她从脚边箱子里翻出来了套带牵引绳的束精环,把欲求不满的小少君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往矮榻上一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人跪在自己腿间。
“自己把环戴上,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自然会允许你射。”
萧知遥不是圣人,更不是出家人,这么大个小美人搁她身上又蹭又喘又求操的,要说她完全没反应也不现实,她只是对情事没兴趣,又不是不举。
但她一直都把祀幽当弟弟疼爱,且不说过不过的去心里那道坎,她要是这么随意就要了祀幽的身子,祀幽这辈子就毁了。诚然,她可以对祀幽负责娶他回府,可他还是会被算作婚前失贞——按大深律法,婚前失贞的男子不论身份,连侧室都做不得,从此只能为奴为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