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凤首了一样。
她娘这哪是让她来帮鹿歇办中秋宴啊,这根本是夹带私货让她提前接触凤羽卫吧,这下算盘珠子都蹦她脸上了。
萧知遥还没放松两分钟就听见叩门声,守门的凤羽卫道:“王主,裴小侯女的女侍又来了。”
“……让她进来吧。”萧知遥认命地坐直身体。
裴含殊在拿到地契后就喊着要好好感谢萧知遥,只是她抽不出空,就一直没赴约,结果那家伙每天都让自己的贴身女侍来蹲她。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闲,感觉她也应该想办法给她找点事做。
“参见王主。”女侍福了福身。
“行了,本王今日得空了,你家世女现在在哪,本王去找她。”萧知遥抬手打断她,不用听都知道她要说什么,毕竟这几天天天听。
女侍顿时喜笑颜开:“那感情好!主子这次给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您请过去呢,不然她要扒了奴的皮!多谢王主救命之恩!”
萧知遥问道:“她又搞什么鬼?”
“这……主子的事,奴也不清楚,她只说要给您一个惊喜,请您务必到场。”女侍挠挠头,“主子已经在挽红袖等候多时了,马车也已备好,您看……咱们现在就出发?”
“还是有备而来。”萧知遥挑眉,“那走吧。”
反正这边也没啥事了,她就不客气地提前下工了。
和守岗的凤羽卫知会了一声,萧知遥随女侍上了裴氏的马车。
到了挽红袖后女侍引着她上楼,一进门果然看见她那闲得没事干的友人正衣冠不整地靠在软塌上,左手右手各搂着一个赤裸的少年,满脸餍足,身边还围了一群莺莺燕燕,一个穿的比一个少。
萧知遥听到裴含殊在挽红袖等她时就知道会是这个场面,她站在门口冷笑:“裴小侯女倒是清闲。”
裴含殊哎了一声,摆手示意身上的两个少年退开,又随手捡了件外套披上,正色道:“靖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臣这可是在干正事呢,自个儿的产业,我这个当老板的总不能不清楚卖的货的好坏吧?”
“就你最有理。”萧知遥嫌弃地绕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在这小没良心的还记得她有洁癖,给她留了块干净的地方,不然她绝对立刻走人,“你又找本王做什么?中秋宴在即,本王忙得很。”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靖王殿下见不得脏东西。”裴含殊边说着边给女侍使了个眼色,“就是看你太忙了,想给你个惊喜嘛,马上你就知道了。”
妓子们眉目含情,依依不舍地退下,很快有小侍进来收拾这充满情色的满地狼籍,将刚刚主人玩乐时撞倒弄脏的物饰换成新的,连地上铺着的绒毯都换了,开窗通风后点上了新的熏香,原本一片狼藉的地方迅速焕然一新。
萧知遥还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最好真的是惊喜。”
“哎呀,你就信我一次嘛,我还能害你不成?”裴含殊笑着拍了拍手,横梁上顿时垂下一道纱帘,将她们坐的软塌与中间的小舞台隔开。
这下萧知遥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毕竟她能交心的朋友虽然不多,但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而眼前这位就是那个最不靠谱的。
现在已近傍晚,天色本就开始转暗,小侍又配合地熄了烛火,整个房内一片幽静。不过对萧知遥这种内力深厚的人来说并不影响视线,她清晰地看见有人在纱帘后摆上了花烛台,而随着清脆的铃声响起,一个少年走上了舞台。
就这?给她整这出算什么惊喜?她对男人又没兴趣。萧知遥疑惑地看了友人一眼,却见她也一脸茫然,完全不复刚刚信誓旦旦说要给她惊喜的样子。
萧知遥:“?”
直觉告诉她肯定是那少年不对劲,她转头看去,但少年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出来他身上只套了层轻薄的纱裙和一些银饰,脚上挂着小铃铛,随他的步伐响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身姿妙曼纤细,柔若无骨,一看便是个勾人心弦的尤物。
……不是,总感觉,好像,有点,眼熟。
下一刻,乐声奏响,华灯点燃,美人随之舞动,步伐轻盈而优雅,或倾身,或甩袖,柔软又不失韧性,如破水而出的银色鲛人,魅惑诱人。他身上的薄纱随着他的舞步一点一点滑落,靡靡香艳之舞,伴着清亮的铃声与摇晃的烛光,却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圣洁。
美人献舞,余音袅袅,好一幅撩人春色,可靖王殿下的脸色却越来越黑,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碎片砸落,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扰了弹奏的伶奴与小侍,一时间乐声停止,奴侍们惶恐地跪伏,不知何处触怒了王主,唯有那少年站在舞台中央,面对突然的寂静,有些茫然无措。
萧知遥强压着怒火,声音中却透着森寒:“滚过来。”
少年被她吓了一跳,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差点往后蹦开,最后还是忍住了,撩开纱帘钻出来,扭捏着向萧知遥那边慢慢挪去。
“啪!”
少年刚到萧知遥身边,正想说什么,脸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