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这小丫头片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当然是沈表哥自己跟我说的。”萧诛琅理直气壮,“他刚刚才问的!问我自己恢复的如何,能不能受得住新嫁郎的规矩了,难道不是皇姐您要赐他规矩了吗?”
萧知遥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确实答应了他这事,只是因为他伤得重,加上近日她忙于中秋宴,才耽搁到了现在。
“总之你别管,没事了就快回去,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小心姜相来突击检查。”
“哎皇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好好,我不管,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着急着慌地把我喊来。”萧诛琅做了个鬼脸,赶在萧知遥扬手之前溜了。
“这丫头……”萧知遥无奈摇头,先去引晨阁取了样东西,才返回沈兰浅的院落。
这些天沈兰浅已经搬出了引晨阁,他说不愿再打扰王主休息,萧知遥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毕竟她总不能一直住书阁,那好像有点惨。不过她也没让沈兰浅回原先的院子,重新拨了在引晨阁南面的鸢尾楼给他。
“王主。”守在珠帘前的小侍云桑和小笋见到萧知遥,纷纷行礼,为她掀开珠帘,沈兰浅正在煮茶,看见萧知遥,连忙起身。
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下去。
两个小侍退下后,萧知遥坐到他对面,放下手中的盒子后拿过一个茶杯,阻止了沈兰浅想帮忙的动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老九说你恢复得不错,要你以后多运动,记得按时吃药。”
“是,九殿下和奴强调了的。”沈兰浅应道。
萧知遥点头道:“既然你之前的伤已经好了,本王今日又正好有空,就把你的规矩一并赐了吧。”
她知道小侍奴脸皮薄,没提他找萧诛琅问的事,装作不知替他提出来了,省得他夜长梦多,老惦记着这事。
“诶……啊……就、就在这吗?”虽说这事当初本就是沈兰浅提出来的,但突然听到萧知遥说起来,他还是有点紧张。
“嗯。”萧知遥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块三指宽的檀木板和一根薄竹片,“就拿这个吧。这些是……呃,凤后赐你的。”
之前墨识叶惦记着自己的小外甥,差人送了这个盒子来,是一套全新的闺中用品,让萧知遥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他是太贴心还是太荒唐,要是让女皇知道了肯定又要收拾他。
沈兰浅余光瞥到盒子里其他的物什,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道:“是……凤后殿下抬爱,奴感激不尽。”
既然妻主已经开了口,他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大不敬。沈兰浅忍着羞意伏身跪下,恭敬地道:“夫奴沈兰浅,恭请妻主……规训。”
“先脱了吧。”萧知遥没再看他,取出自己的手帕仔细擦拭着檀木板和竹片。
新夫受训,自然是不能穿着衣服的。沈兰浅听话地解开衣袍,外衫滑落,解到里衣时他手停顿了一瞬,闭上眼才继续。他穿着向来朴素,身上衣物没什么花样,头发也只用簪子随意挽着,很快就脱得一干二净。
萧知遥擦好了工具,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少年跪得笔直,双腿打开一肩宽,乖顺地低着头,向妻主展示着自己。他身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肌肤白洁而没有一丝瑕疵,青丝垂下,衬得他更加肤白胜雪,似乎一碰就碎。
再往下看去,萧知遥的目光却凝滞了。
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的阴茎被银制的鸟笼禁锢着,乖乖垂在腿间,前头的小眼里插着细针,根部还接着细长的银管从胯连到后穴,连后面的穴眼也被肛塞塞住。
他竟戴着束精锁。
萧知遥狠狠皱眉,厉声道:“是谁让你戴的?”
除了家风严苛的某些世家和遇上有特殊爱好的妻主,一般只有犯了错的男子,还有作风不检点的荡夫,亦或是最低贱的奴侍和妓子才会被勒令戴锁,此后别说自渎,就连排泄都被严格管控。她都已经明令过府里的下人不许对沈兰浅不敬,更不许把他当作侍奴对待,难道还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不成?
沈兰浅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怒,被吓得瑟缩了一下,怯怯地道:“是、是奴……自作主张……”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萧知遥眉头蹙得更深:“你这是……你一直戴着吗?”
“是……奴自知已受了殿下太多恩惠,您甚至免了奴近来的醒课……奴一介侍奴,实在受之有愧。”小侍奴眼睛红红的,偷偷抬眼看萧知遥,声音轻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殿下心善,为奴破例,奴却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那样未免太过不识好歹……是奴擅自揣测您的心思了,请殿下重罚!”
“本王——啧,罢了。”萧知遥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多责备他,只觉得有点头疼。
……不是,怪不得萧诛琅总觉得她是个变态呢,搁谁看到这场面不得这么认为啊。
好吧,其实也怪她自个儿一直没发现。她倒是真没想到,这小郎君看着娇娇弱弱的,还是个大倔种。
“以后别戴了,靖王府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