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对于一个暝州男儿而言骨契意味着什么。
萧知遥刚遇见祀幽时就发现了他左脚缺了小拇指,还以为是他在哪被人欺负了,心疼了许久,还想着去替他报仇,最好能找到丢掉的断骨,这样说不定还能想办法接上。但是无论她怎么问祀幽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脸也越来越红,最后干脆跑走躲起来了。那时候萧知遥还不知道暝州的风俗,就跑去质问幽郎,为什么不保护好儿子,却没想到幽郎直接拿出了祀幽缺的那截趾骨,跟她解释了缘由。
“这是暝州男子最重要的嫁妆,只会交给自己认定的女娘。您还想要替祀幽找回它吗?”
她还记得幽郎说这话时淡漠的神情,就好像与他无关,哪怕这话对暝州人来说就像在问对方要不要娶自己的儿子。
然后萧知遥很尴尬地逃走了。
——逃走了。虽然她很不愿意用这个字来形容,不过就当时的情形来看,她确实走的有点狼狈。
将自己的一部分交给伴侣,听起来……实在是残酷。萧知遥也不是没想过日后会是哪家小女娘这么幸运能娶走她的宝贝弟弟,得到那枚骨契,还暗想等到那一天她一定要偷偷找过去狠狠警告对方不准负了阿幽,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她自己。
世事难料。
“阿幽就是属于您的。”祀幽固执地道。
就像他曾重复无数遍了的,他喜欢姐姐,要一辈子留在姐姐的身边。哪怕萧知遥从来只把他的这些话当成撒娇的手段,可他每一句都是认真的。
“好吧,那只属于姐姐的小阿幽,准备好继续挨打了吗?”萧知遥向来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地掐了掐他的脸,提醒他别高兴的太早。
他可还有新嫁郎的规矩没受呢。
“诶……”祀幽面色一僵,抱住萧知遥的手臂开始撒娇,“姐姐,过两天再罚吧……阿幽真的受不住了……”
“那可不行。”萧知遥看他害怕,声音带笑,“只有礼数周全了,阿幽才彻底属于姐姐了,不是吗?别担心,不会让你跪了。”
毕竟新郎出嫁这天差不多要跪一整天,祀幽膝盖都青了,萧知遥也不舍得他再遭罪,所以决定换一个姿势赐这个规矩。
不给弟弟再求饶的机会,靖王殿下直接把人抱去了床上,从一堆喜果里清出了块空地让人躺着,又替他摘了那顶沉重的金冠,尽量减少点他的负担。
洞房花烛夜,自然不会少了那些用具,统务司特意新打造了一套送来靖王府,萧知遥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把质感沉重的发刷。
嗯,果然怎么想都还是这个最适合惩罚调皮的小鬼。
发刷用上好的红木制成,背面迎合她的喜好做了玫瑰浮雕,倒是和她的折扇很配,可以一起用上。
萧知遥检查一番后试了试手感,就算定下了主刑的用具,又拿了些其他东西,一并放到了床上。
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见过这么直白的闺中玩物,脸红到了耳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姐姐抓住腿,仰面躺着摆放成了对折的姿势,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
萧知遥把他的腿往下按压,让两条腿夹着头,性器贴着腹部,脚背几乎贴到了床面,屁股更是因此高高抬起,小穴也被迫打开,插在里面的桃花都有往外滑的趋势。她笑吟吟地道:“抱住了,要是松开了手,可别怪本王心狠。”
祀幽被迫仰天抱着腿,胸口的乳夹被腿压着,他却没心思管这点痛意,完全没想到姐姐居然会用这种姿势打他,就连规矩选的也是发刷,完全就是……就是……他脑子嗡嗡的,一时间羞得连反抗都忘了。
萧知遥看他害臊的样子,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让沈兰浅趴在自己腿上挨打的模样。
真是两个没事找事的小鬼……萧知遥腹诽了一句,抽出祀幽穴中的桃花,换了刚刚挑选的一根已经削好了的一指粗的姜条,抹了些脂膏就抵在他穴口。
这个姿势下祀幽只能感觉有东西贴着自己的屁股,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慌张地道:“不、不要……啊嗯……”
不顾祀幽的惊慌,萧知遥直接把姜条推了进去,成功让少年拒绝的话语变成了呻吟。
紧致的甬道被异物侵入,身体本能地将它绞紧,辛辣的姜汁很快就被压榨出来,脆弱的肉壁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祀幽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好难受……呜……姐姐,妻主,求您拿出去……”
萧知遥当然不会答应,她抬手就扇了祀幽的屁股几巴掌,呵了一声:“难受吗?原来帝卿殿下还是知道难受的,怎么用见愁草的时候没见你喊难受?老老实实夹着吧,就当是你阴奉阳违的惩罚了。”
姐姐果然还是看出来了!祀幽有些欲哭无泪,但他自知理亏,只好认了,免得让姐姐更加生气。
这姿势想保持住臀部的高度还是得有人帮忙压着腿,萧知遥没打算在这里为难他,抽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腿,道:“发刷一百,鞭穴四十,阴茎二十,没问题吧?”
怎、怎么还要罚前面……祀幽吓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