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此时。
“妻主……阿浅难受……”沈兰浅背靠着软榻,痴迷地注视着正褪去衣物的妻主,微仰着头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属于妻主的味道,“求您使用阿浅吧……”
使用他,贯穿他,填满他,让他尽到一个炉鼎应做之事。
他曾经最恨的便是这副被云轻术浸透的身躯,也恨雨露期无法抑制情欲、沦为欲望的奴隶的自己,可如今他却只剩这个资本,甚至要以此求得妻主的垂怜。
若是这淫贱的身子能求来妻主的驻目……
男子自渎一向是重罪,只是如今倾心的少女就在身旁,欲望主宰理智,冲昏了头脑,沈兰浅哪还记得什么规矩,手向下探去,青涩生疏地抚摸自己肿胀的性器,却怎么也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任谁也无法对一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美人狠下心肠,而且还是一个发了雨露期,切盼着爱液灌注的美人。
看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情难自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他这个措词……
萧知遥眼眸一暗,戴好了填玉,却没急着操他,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郎君翻了个面,让他跪着崛起屁股,冰冷的玉身顶着臀缝,又狠狠扇了几巴掌,把臀肉扇的乱颤,小穴更是汁水乱流。见此她笑着逗他:“沈大公子,规矩都学哪去了?谁准你自慰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该罚。”
“呜嗯……奴知错……”沈兰浅吃痛,泪光涟涟,萧知遥却不肯放过他,一下又一下掌掴着光洁白皙的臀瓣,她虽然没收力,但巴掌比起训诫时那些规矩已经温柔太多,落在臀肉上,反而像调情,打的身下的小郎君喘息不止,不由自主压低了腰把屁股送去给妻主凌虐。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汤室,把雪白的臀肉抽得发红,沈兰浅又羞又爽,嘴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叫喊。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露出这般淫贱的模样,脸上也烧得通红,可雨露期无尽的欲望燃尽了他的羞耻心,他知道自己只能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引诱妻主宠幸自己。
男子出阁前若逢雨露期,大部分都是通过训诫的方式舒缓淫欲,沈氏的男儿修习云轻术,更是需要慰藉,是以每次沈兰浅都会被折磨到射不出一点精水昏死过去,这顿巴掌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更像是奖励,或是挑逗。
不够,还不够……
想被彻底填满。
“妻主,求您,疼疼阿浅吧……”沈兰浅不敢再碰身体,只能啜泣着轻声哀求,又娇又媚,乞求换来妻主的怜惜。
大概是小郎君的神情太过可怜,靖王殿下总算大发善心,托着他的腰把他拽起来,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扶着玉势操了进去。
“啊——”被巨物贯穿的痛席卷全身,沈兰浅疼得使不上力,又被抓着腰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承受着,初次承欢的肉穴紧紧绞着冰冷的玉器,试图从中汲取甘霖。
“好痛……呃……慢点、求您慢点……”
“慢点?刚刚求本王操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潮过的后穴又软又湿,萧知遥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挺腰破开那紧致的甬道,顶至最深处。
玉势被肠道绞着,难以活动,萧知遥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
“呜……”沈兰浅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哭得满脸是泪,后穴却一片泥泞,不断涌出爱液充当着润滑,渴求被妻主彻底操开。
萧知遥抓着两片红肿的臀瓣,狠狠朝里顶撞,玉势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敏感之处,挤压着脆弱的前列腺,身下的少年被操得浑身瘫软,双眼迷离,添了哭腔的声音愈发妩媚,时而呜咽着求饶,全无平日的矜持。
他被渴念的气息包裹着,那是世上独此一支的艳色,此时正因他驻足,为他盛放。
他的下身早就一塌糊涂,水光潋滟,大量的白浊混着殷红,沿着腿根滑落,弄脏了软榻。只是前庭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狰狞的性器青筋暴起,涨成了紫色,龟头上满是水色一片晶莹,似乎随时可能喷发,却被顽劣的少女扼住,不许他高潮。
“嗯……阿浅可得陪本王一起才行。”萧知遥拽着他的头发,叫他的乳名,强迫他仰起身子,附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填玉的前端同样冲顶着萧知遥的蜜穴,娇嫩的花蕊吮吸着玉器,阴蒂被来回碾按,酥麻之意遍布全身,让少女发出舒适的喟叹,泄出的花蜜被填玉吸收,尽数射进了那口欲求不满的淫穴之中。
手指松开的同时,浓稠的白浊成股喷射,连腹上都沾了晶莹。
“哈啊……妻主……”如愿以偿被填满,身体的灼热总算缓解下来,沈兰浅浑身瘫软成了水,失神地喘息。
少女抽身出来,肉穴被操得艳红,软肉都翻在外面,湿答答的,勾人流连。
得到滋润的真气飞速流转,不愿浪费一滴蜜液,浸过全身哺养着主体,只是热流于体内穿梭,再次勾起了欲火。
“求您再摸摸阿浅吧,妻主……唔……”
萧知遥餍足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