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操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ga,除了乖乖让我操,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不要阿渊求你祁渊!不要——”
金矜的呻吟声变得凄厉,他的菊穴已经连续高潮了太多次,甬道已经变得酸胀麻木,还有性器里储存的精液,也在被迫高潮中一次次地喷射,早就已经射空了,马眼又涨又疼,“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尿液,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祁渊俯下身子趴在金矜的后背上,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金矜的菊花洞,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金矜那在暖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明的耳廓,“为什么不要呢?嗯?哥哥明明觉得很舒服的,骚洞洞里面全是热热的淫水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肉棒不放”
金矜觉得祁渊现在就像是一条阴冷森寒的毒蛇,在猎物脖颈边吐着信子,假惺惺地安抚着猎物,只等猎物放松警惕,便用毒牙一口刺破猎物的颈动脉,用毒腺里的剧毒的毒液,将猎物送到地狱去见阎王爷。
金矜虽然非常想要暴打祁渊一顿,但是他不会傻到去激怒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的祁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情此景,只有逢迎才能少吃苦头。
金矜微微转过头,讨好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故意嘟起嘴巴,用娇滴滴的嗓音,撒娇道,“人家想要看着你嘛~阿渊哥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嘛~”
“操!”祁渊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性器被金矜那句拿腔拿调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又壮大了好几圈,他给金矜翻了个身,拉高金矜的一条长腿,腰胯用力地撞击着金矜的菊花洞,恨不能把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一起塞进金矜的菊花洞里。他低头咬住金矜的一个粉嫩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嘬吃,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你个骚货!贱母狗!我今天非要把你这淫贱饥渴的小骚洞操成破布口袋不可!”
“嗯嗯啊我是我是阿渊哥哥的骚母狗呜呜呜呜阿渊哥哥操我啊呃用大肉棒操烂我的小骚洞呀啊啊啊啊——”
祁渊果真如自己所说,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操干着金矜的小骚洞,从地板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转战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整整折腾了金矜一天两夜,到最后筋疲力尽,他仍旧固执地不肯把半软的性器从金矜的湿热的菊穴里抽出来。
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金矜的淫水泡湿了,祁渊蹙了蹙眉,索性暴力地把窗帘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用窗帘把金矜裹好之后,直接让金矜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金矜在脏乱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幸好这一天是星期五,接下来的两天是休息日,不然,恐怕无论多么响亮的闹钟,或者是多么强大的生物钟,都无法将祁渊和金矜两个人从睡梦中叫醒。
祁渊是星期日临近中午的时候,被金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金矜抱紧了,然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起了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老金,诶咳,你让金矜接电话。”
祁渊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胸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金矜,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哥哥还在睡觉。”
“咳,那麻烦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忘记下个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来医院做检查。”
祁渊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用力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房间里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地板上不仅有干涸的斑驳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还有被打碎的抑制剂的残骸,像是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记忆渐渐回笼,祁渊突然心慌不已,他轻轻地晃了晃金矜的肩膀,声音颤抖,小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该起来吃早饭了”
金矜的体温烫得吓人,祁渊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间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钟铃带着医药箱一路飙车来到金矜家,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