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薅。真不要脸。他偷偷骂。
铁路听见了嘴角勾起来。他把袁朗双腿大开抵住了问,说什么呢?袁朗换了笑脸说,夸大队长能干呢。老当益壮。
铁路不跟他计较后一个词,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后捣弄着责问:还叫大队长?都结婚了,该叫我什么?袁朗眼珠子转了转说,嗯大队长是生疏了,那叫铁路吧。或者老铁。
还装?铁路又深又重地撞起来。袁朗蜷起了脚尖坚持道,那什么太肉麻了。我啊我叫不出来叫不出来是吧,我想想办法。铁路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换了个刁钻的角度蛮横地开始干起来。
袁朗好几次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息,最后忍得眼角通红,竟然因层层叠叠的快感快要掉眼泪。这真是太丢脸了,可铁路还是紧逼着不放。该叫我什么?铁路手指堵着某处威胁道。
狗崽子被欺负得不行,终于涨红着脸哭叫道,呜队长老公快撒手
小剧场
上级:铁路,不是我说你。这婚房批给你们是给你们小两口和未来祖国花朵的。你们倒好,天天拿着这个理由批假。动静嘛是一点都没有。
铁路:在努力了。
上级:努力在哪?
铁路:正经严肃婚房里。希望领导把我们的休息日也尽量调在一起。这样的假期更高效。
上级:嘿,你
三多:队长,听说你最近准备要孩子?
袁朗:嗯我怎么不知道?
三多:那什么。我爹一定要我给你带我们老家的土特产。他说吃了这个保证能有。我也说了你们不需要,他硬要我带来。
袁朗:勉为其难收下应该没什么卵用谢谢你爹的好意。
几个月后
袁朗:咬牙切齿许三多,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