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他的手,被对方熟练地又揉又扯,爽得下身也挺立起来。
“走开!”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段闻先自然不会听他的。
楚若空挣扎着,被掐住腿肉拉开了大腿,段闻先粗暴地扯烂他的裤子,将与自身反差极大的狰狞性器朝着还未润滑扩张的后穴一捅,楚若空立刻忍不住发出了痛叫。
虽然几天前才做过,但修士的恢复力优秀,那张曾经被人完全操开的小口又变得紧致起来,勒得段闻先同样感到疼痛。他痛,就想让楚若空更痛,于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往甬道的深处挺进。
“好痛……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出去、啊……”
楚若空觉得下身像是要裂了一样的痛,对方的强暴弄得他心里也痛,于是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段闻先不耐烦地捏了一把他饱满的臀肉,停下了入侵的动作。他掐着楚若空的下巴,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不想痛就求我。”
“求、求你……”
“该怎么求?”段闻先语气带着暗示。
楚若空哭着小声道:“呜……夫君,求你……”
“求夫君什么?”
“求夫君、对我温柔一点……”
段闻先心里的烦躁总算被抚平了一点,他慢慢地拔出性器,拿了脂膏往那痛得颤抖的小穴里抹,还找上了那个脆弱的敏感点揉个不停,直把楚若空玩到泄了一次,才重新把硬到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楚若空上半身被吊在床上,下半身被段闻先掐着腰按在胯上不停抽插,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绷着身体给人操,屁股夹得太紧,段闻先便更加用力地往他弱点上捅,捅得他颤抖着身体很快又到了高潮。
泄了两次之后他彻底软了身体,晃晃悠悠地迎合着段闻先的动作,已经被彻底操开的穴肉又湿又热,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贪吃地含弄。黏膜被撑开不断摩擦,淫荡地流出水,在性器的交合中被干出水声,把两个人的下身都浸得湿透。
修士都耳聪目明,即使看不见,也能从细微的声音判断出他人的动作。余灯和谢倚澜在隔壁房间,僵着身体把人家的房事听了全程,谁都不敢动,也不敢看对方。
隔壁房间传来青年被操出呜咽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皮肉的碰撞声夹杂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余灯有一种窥视了别人私密的羞耻感,越发觉得尴尬无措。
后悔,真的后悔。为什么他们要在这时候来?
此时的谢倚澜却完全被震撼住了。
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做这种事吗?
他的目光不自觉飘向旁边的余灯,对方正僵着身体倚在他旁边的墙上,眼神发虚,尴尬得动都不敢动。这方便了谢倚澜越发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拂过他所有裸露出来的皮肤,它们白皙细腻,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仿佛发着光一样,看得谢倚澜根本移不开眼睛。耳边的暧昧声响似乎在催促着他,让他想要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想要用手、用嘴去触碰余灯,让他在自己面前裸露出更多东西,让他也发出脆弱、爽快的哀鸣,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
微小的火星落入旷野,一瞬间就烧起熊熊大火,烧得谢倚澜脑子都有点混乱。
如果余灯现在转过头,一定会被他眼睛里厚重的欲念吓到。
终于,随着楚若空一声提高了的哭叫,段闻先顶到他的深处射了出来。
隔壁的屋子渐渐恢复了平静,余灯松了口气,向谢倚澜示意赶快离开,却见对方简直全身都在烧,露出的皮肤都泛着潮红,像白玉染上了血似的,透出一种艳丽而颓靡的美。
余灯刚平复下去的脸又被他的样子勾得烧了起来,他避开对视,拉起谢倚澜就走。
幸好隔壁房间的两个人一直沉迷在交缠的欲望中,没多久又换了姿势继续,并未发现房事被人听了墙角。
……以后你们办事的时候一定要设好结界,不要以为自己修为高就放松警惕,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准就像段闻先一样被人……咳。
过了许久,同样长见识的冬凌这么说。
余灯看着半晌都没褪去潮红的谢倚澜,因为对方比自己还要窘迫,心情平静了不少,甚至对他表达了真诚的担忧:“你去你自己房间冷静一下?”
真是搞不懂,都过了一刻钟了,他怎么还有反应?
余灯扫了一眼对方隐约从布料下透出的兴奋的下身。
谢倚澜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越发充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深深地看了余灯一眼,就僵着身体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闭上眼睛坐在榻上开始入定。
冬凌唉声叹气:唉,按道理说,这时候你们不该来一次吗?
余灯警告地敲了敲它:“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取出来丢掉。”
见他真的生气,冬凌只能委委屈屈地道歉,不敢说话了。
第二天,谢倚澜和余灯顶着两张路人脸在走廊碰到段闻先两人时,差点控制不住尴尬的表情。幸而两个人都见过不少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