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被谢倚澜抓住大腿拉回来,干得更深。
压不住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快感强烈得让余灯觉得害怕,他完全没想到上一次谢倚澜竟然收敛了那么多,他的确不应该小看一个等了三百年的男人。何况他修为还比自己高这么多。
“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他又哭又喘,觉得丢人,又不敢不求饶。
谢倚澜终于大发慈悲放慢了动作,却越发磨人,整根退出去后,又整根进到底,可怜的穴口不断被撑开又闭合,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肉穴逐渐对这慢吞吞的动作不满起来。
“这样会好一点吗?”
谢倚澜问得很认真,余灯却总觉得他在故意戏弄自己。
“你先别动,”余灯还有些喘,“你先出去,我们回去床上再做。”
谢倚澜的回答是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的抽插又变得快了起来,慢慢地还有了点节奏,谢倚澜费尽心机地想让余灯更爽,结果就是,等谢倚澜冲刺完射到他身体里时,余灯的前面已经只能流出液体而非射出来了。
余灯爽得几乎晕过去,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发现谢倚澜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连倒伏的花枝都得到了一些灵力作为补偿。谢倚澜还给了他一个迟到的安抚:“来的时候我已经设下结界,没有人能靠近我们。”
余灯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回到客栈,余灯就毫不留情地把人关在了门外。谢倚澜站在外面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正准备去楼下再要一个房间,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任芸芸站在楼梯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两人擦肩而过时,还听见她得意地“哼”了一声。
谢倚澜:“……”
第二天,余灯没理谢倚澜。
第三天,余灯肯理他了,但还是冷淡。
第四天,也依旧冷淡。
谢倚澜就这么失去了和余灯独处和同睡的机会。
他变着花样地给余灯送花找好吃的,眼看余灯一天比一天笑得多,态度也逐渐和缓,似乎胜利在望了,可是余灯仍然拒绝他进房间。
“我们并未真正确定关系,还不是道侣,怎么能睡同一间房。”余灯说,“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转眼就到了百花盛会,国王打开宫门,邀请了无数青年才俊,为刚成年的公主择婿。
同时,这个百花盛会也是南华青年男女自由交流、表明情意的大型聚会。南华的年轻人会亲手编织出能戴在手腕上的同心花手环,在这一天送给心上人,如果对方戴上手环,就说明他愿意接受这份爱意,成为彼此一生的唯一。两家人也会着手为他们准备婚礼。
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十分热闹。余灯本来不想出门,但却被谢倚澜拉了出来,混在人流中,慢吞吞地往城中心的广场上走。
不少商铺都在装饰门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笑容,人声鼎沸中,余灯也被染上了笑意。
谢倚澜的视线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见他心情愉快,自己也觉得欣喜。
人群中不少人转过头看这一高一矮过分亮眼的两个人,余灯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谢倚澜,发现他好像一直在看自己,于是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师兄,”谢倚澜突然道,“燃燃,我喜欢你。”
余灯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挤挤攘攘的人:“怎么突然说这个?”
谢倚澜似乎也觉得意外:“不知道……突然想告诉你,便说了。”
他清隽的脸上,多了释然的放松感。
原来他也可以轻松地说出告白。
本来打算等到晚上再送出的礼物被心急的谢倚澜拿了出来,捧在手上递给了余灯。
人群之中,谁也想不到竟会有人在此时此刻此景,送出五色细线编织的同心花手环。
余灯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含义,这几天他完全是无脑在谢倚澜的带领下吃喝玩乐,好久都没有动用过自己优秀的社交能力了。
他有些奇怪谢倚澜为什么会送自己手工编织的手环,还未接过来,就听旁边的人惊讶道:“怎么男人送男人啊?”
不等余灯说话,谢倚澜便出乎意料地回答了那人:“不可以吗?”
毕竟是修行已久的修士,只是给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就连带着震慑住了周围所有凡人。
余灯连忙拉走了疑似准备欺负凡人的谢倚澜,被吓到的人都自发给他们让路,于是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广场上。
广场上已经有人开始围成圈载歌载舞,余灯站得近了一些,就被两个婶婶拉进去跳了起来。而高岭之花谢倚澜无人问津,尴尬地站在那里,来不及拉住余灯,只好捏着手心的手环看着余灯很快就融入了人群。
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他也这样眼睁睁看着余灯同别人交好,慢慢与自己疏远。
有一种久违了的酸涩和失落感。
那时候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情,觉得既然看见余灯和别人玩就不开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