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去拿吧。”最后保姆还是按照师正国的要求拿了酒,然后拿了杯子给两人。
师相宜当然知道爷爷打的什么主意,一边吃饭一边看戏,总算是几杯酒下肚林末的脸色也红润起来后师正国才说起正事。
“小末,我从来没求你办过什么事,这次算是我求你的,谁叫人家救过我的命,能帮忙我肯定得帮啊你说是不是。”
“爸,你说的这个案子我刚好知道,那年判的时候也比较有争议的,案子有上诉空间,但是我不能保证可以翻案,而且过去这么久了,当事人的意见也需要了解清楚,证据什么的也得重新收集,难度较大——”
听林末这样说后一桌子人都安静了下来,至少师霁青是清楚自己老婆的实力,如果她都说难度大的话别人更是办不了,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随即师霁青缓解气氛道“这不是小事,肯定要和家属和本人聊过后才能说定,我们在这儿操心也没用,所以先吃饭吧,这事到时候再说。”
随后师正国又拉着林末喝了几杯,这高度数白酒林末平常也喝的不多,所以到吃完午饭时林末已经醉的不轻,师霁青只好把她扶到自己住的房间让她躺会。
林末这一躺就是一个下午,期间师相宜奶奶还给她弄了醒酒汤喝,等到林末缓过来时又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没办法,又坐上桌继续吃年夜饭,好在这次不用喝酒了,不然她非得从今年醉到明年去。
吃过年夜饭便是一家子在客厅看电视,师相宜没啥看电视的心情,只等着爷爷奶奶啥时候发压岁钱,至于林末嘛坐在那儿也是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就跑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林末在阳台望着万家灯火心中十分落寞,虽说当初是她自己选择把重心放在事业上但走到今天这一步还真说不好这选择是对是错,如果可以重选或许她会试试两头兼顾,不然就算成功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林末懊恼出神的空挡突然感觉肩膀一重,林末回头一看原来是师霁青将大衣披到了她身上并提醒她“外面很冷,别感冒了”
“待一会,没事。”林末平静的说着随后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按进烟灰缸,等她再抬头的时候便发现师霁青一直看着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在和其对视两秒以后师霁青果然开口了,说道“今天我爸跟你说的事你按照你们事务所的标准来办吧,律师费我来出。”
“你出?”林末说着脸色阴沉下来。
“对,我出,大概多少钱?”说起来师霁青也是从来没打过官司,但他估计这次案子的律师费不会少。
“现在不能确定,要看过案卷再说”随后林末接着说道“这个救过你爸命的老战友姓晏?我记得相宜上次提过的那个男孩也姓晏?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有,奶奶和孙子的关系。”师霁青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不过真就被他们碰上了。
“嚯,这么说来,相宜和那个男孩还真有点缘分。”林末调侃道。
“可惜他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林末不解。
“可能本来也没认真谈吧,再说这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林末想了想觉得不对,她没说过不让师相宜谈恋爱,只是警告她不应该这么早发生性关系,所以这结果谈不上她想不想要,都是师相宜自己的选择。
跨年结束后师相宜总算领到了心心念念的两个大红包,又呆了一会眼看时间不早了林末便准备带她回家,领要走时师霁青因为不放心林末喝了酒所以决定送她两回家。
最后便是师霁青开林末的车送她两,车上师相宜一个人坐在后排困的不行没一会就趴在后排睡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车来到林末家地库,林末看了一眼后排的师相宜正准备把她叫起来时却见师霁青打开后排的车门上去轻声唤醒了师相宜。
林末见状有些不爽但忍着转头问师霁青道“要不要上去坐一会,搬的新家你还没去过吧。”
师霁青略加思考后便同意了,随后三人一同上电梯,师相宜全程处于一个梦游的状态,到了家也是直奔自己房间去了,进屋就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师相宜就穿着衣服在床上躺到半夜,半夜的时候又突然醒了,醒过来才开始洗漱换衣服,顺便喝水。
师相宜走到厨房接了一杯水,正喝着突然听到什么声音,师相宜瞬间定住,又仔细听了听而后放下水杯蹑手蹑脚的朝着声音源头走去。
来到老妈的房门外师相宜大着胆子将耳朵贴到门上随即便听到持续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和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声。
“靠,他两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师相宜不理解但表示祝福,而后默默回到房间睡觉。
因为前一天晚上睡的比较晚所以师相宜大年初一自然起的也晚,十点多师相宜才从床上爬起来,起来以后师相宜第一时间向厨房奔去,实在是肚子饿了。
师相宜来到厨房的时候看到一个勤劳的背影,师相宜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