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来是我这几个月最开心的事情,虽然我知道您还对您前夫有意思但如果可以希望您也能给我一个机会……”
师相宜听到这话先是觉得头皮发麻但随后又有些侥幸,因为听他这话的意思他只不过是一直暗恋林末,今晚是来向林末表白来了,好巧不巧林末不在是她睡在这儿,真不晓得该笑他倒霉还是该骂他犯贱,毕竟这人明明知道自己老妈和老爸处着呢还非要插一脚进来,这不就是知三当三吗,真是贱人。
“或许您现在不能答复我,没关系,我可以给您单方面的承诺,今晚的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仅当做一场美梦。”
”美梦?你他妈想的倒美!”师相宜心里暗骂,实在是被这番话恶心到了,刚才还觉得尴尬,现在完全就是气愤,甚至气的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对他破口大骂。
这一生气师相宜脑子里不免冒出些馊主意,她想既然这人要勾引她妈恶心她爸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家庭,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她要把他的美梦变成噩梦,这样或许能打消他这个无耻的念头。
想到这师相宜松开了陈馥燃的手臂,陈馥燃见状心里狂喜,还以为这代表林末默认了她的请求,他已经开始幻想着今晚与林末共赴巫山。
“哼,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梦的。”师相宜心里冷哼一声且等着看这男人能玩出什么花招。
被师相宜松开的陈馥燃先是收回了被捏疼的手腕揉了揉然后才缓缓起身将手摸到脖子后面,这两天他一直处在发情期但因为工作需要只能是打抑制剂又贴防散贴,今晚终于是可以让自己放肆一回了。
陈馥燃前脚撕开防散贴师相宜后脚就暗叫糟糕,因为她已经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的椰子清香味,这味道虽好闻,但闻了以后让师相宜脑子迷糊,很像那次将晏子丰堵在厕所里闻到他信息素味后的那种致幻感和迷醉感,同样伴随着整个身体的持续升温。
“我刚好到发情期了,您喜欢这个味道吗?”原来是发情期的缘故,师相宜总算明白这信息素威力为何与平日不同。
陈馥燃随即脱掉仅有的衣服裤子陈馥燃凑近了师相宜的身边,在黑暗中将手搭到师相宜肩膀上,此刻他恍惚闻到了一丝不属于林末的信息素,但丢失的理智已经不允许他仔细思考这些东西。
不做答复,师相宜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计划,她现在就要打开灯让陈馥燃好好看清楚这半天到底是在和谁说话,等他惊恐万分想要跑的时候自己就抓住他好好羞辱一番。
随着“啪”的一声响,位于床头柜的台灯被人打开来,虽然这灯不太亮,但也足以照亮两人及床上的大片区域。
师相宜看向陈馥燃所在的位置,此刻的他已经脱到一丝不挂正跪坐在自己身旁,雪白的上半身不算瘦弱但也没啥肌肉可言,只能说是正常顺眼的身材,好在肩宽腰细比例是加分的,还有粉色的乳头和乳晕也为身体增色不少,再看便是胯下那处,陈馥燃的性器和他的身材一样匀称,从上到下白里透粉可谓秀气十足,此刻也是静静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不同于师相宜可以淡定的打量陈馥燃,陈馥燃则是瞳孔地震,因为眼前的人虽然和林末多有相似但明显并不是林末而是她女儿师相宜,下一秒陈馥燃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剧烈颤抖起来,颤抖不仅是因为愤怒更多是因为羞耻和恐惧。
“你——你怎么在这——”陈馥燃一边蜷起身体一边向后退缩着。
“我就睡这怎么了?不喜欢吗?刚才不还摸的挺开心吗?”师相宜不怒也不笑,用一种难以琢磨的表情看着陈馥燃说道。
“林末呢,她怎么不在这里,进来的时候我明明闻到了她的信息素。”陈馥燃就是闻到进门处的信息素才确定屋里是林末没错,怎么会换人了呢。
“她把外套挂在进门那的,你应该闻到的是外套上的味道把,没差,我们味道差不多,闻不到她的可以闻我的。”说罢陈馥燃欲转身爬离,师相宜哪能随他的意,一手撑床一个探身便抓住陈馥燃没来得及缩回的脚踝,把陈馥燃吓得保持着转身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这么着急去哪啊?”说着师相宜狠狠向后一拽陈馥燃脚踝让其猝不及防的仰面倒在床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是律师……我可以告你……”陈馥燃没想到师相宜如此劲大,自己的大腿用力也不能拉扯赢她的手臂分毫。
听到这话师相宜忽然笑了说道“你是律师,我妈好像也是律师诶,要不到时候让她做我的辩护律师吧,看看你能不能告赢她?”
听到林末的名字陈馥燃原本潮红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身体似乎也失去了抵抗的动力,至少脚没在试图从师相宜手里挣脱。
师相宜此时跪坐下来,陈馥燃则躺在她的面前,从这个角度师相宜可以隐约的看见陈馥燃的小穴,那里似乎是湿润的,看得师相宜心里也跟着湿了起来,随即说道
“发情期很难熬吧,虽然我不是林末,但我也是alpha,考虑一下。”师相宜嘴上说着考虑,实际哪有陈馥燃考虑的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