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宴坐在旁边,谛华仙君用天窥盘旋他全身,修为损坏,但是不难逐渐,“给你套心法,自己修炼去吧。”
“谢谢师尊。”
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师尊,你真的不记得我?”
谛华仙君渡劫时没有记忆,被雷劈碎,遂只是清浅的看他一眼,“你我有缘,师徒恩义。”
郑宴毫无预兆的哭出声,随后黏过来,“师尊,你教我吧,我不会。”
随后就出现一副神奇的事情,在众峰上都传遍了,都说谛华仙君后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稚儿,无时无刻不黏着师尊,郑宴只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加爱师尊,虽然他不傻了。
谛华仙君性格冷清,偶尔也会心神不宁,譬如此刻。
徒儿居然要亲自为他沐浴,水下玲珑的躯体让郑宴霎时鼻血横流,他们以前在湖水里做过很多次,那些肉欲的画面让空气都焦灼起来,郑宴禁欲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蠢蠢欲动,可是,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该亵渎师尊。
这段时间相处,他很清楚谛华仙君的性子多么纯白,只有他怀抱着恶劣肮脏的心思,同时还有罪孽深重的身体。
他勃起了…
谛华仙君从水中出来,伸手披上纱袍,若隐若现的身体比赤裸还要勾魂,郑晏不敢看,所以也没发现师尊的神态变化。
斩杀那头魔兽的时候,谛华仙君收回来最后一束神识,今日才修养好,坐在玉床上盘旋而起,让神识贯穿整个脑海,突然浮现出渡劫时的画面。
渡劫时的神识全部被雷劈向四面八方,他清醒后收回大部分,这是最小的一缕,却没想到最淫乱,怪不得被魔兽吞没。
郑晏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回去自己解决,哑着嗓音说,“师尊,我先回去了。”
刚要动,一根白色的软绸缠绕在他身上,突兀的被摔在玉床脚下,郑晏知道这是师尊的武器,但怎么会绑住自己呢?
“师尊?”
谛华仙君睁开眼,眸光中再不是之前的慈爱,而是一种厌恶,或者说烦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郑晏迅速察觉师尊的变化,他不敢猜测,呼吸粗重的盯着对方。
许久,谛华仙君才将内心升起的施虐欲压下去,“孽徒,跪下。”
郑晏扑通结结实实的跪下,眼前发花,身体战栗不止,完了,师尊想起来了…
宽大的水牢中,郑晏皮开肉绽,吊着最后一口气,晕厥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嘴皮破了一层皮,干干巴巴的发疼,“师尊,原谅我…”
曜扉将人带出去青云峰的时候,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少,只是没头没尾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谛华仙君将郑晏逐出师门,这事轰动一时。
茅草屋里,曜扉叹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我也好去求求情。”
醒过来的郑晏双眼无神,“不必去求。”
病愈之后,郑晏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周围的村民都很喜欢他,白天就在屋里学习师尊之前教他的心法,晚上熬不住,偷偷跑回青云峰,师尊的住处有结界,他进不去,只能蹲守在外面,只求那人能出现在樱花树下小坐。
如此近半月,郑晏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以前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晚,他要等对方熄灭烛光才走,可是,今天始终没有。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郑晏受不了,瞬间打破结界跑进去,直奔师尊的房内,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床上横躺个玉般的人,纱袍半披半落,胯下性器被捏的红涨涨的,只肖一眼,就让郑晏像吃了春药般血脉喷张。
“师尊…”
谛华仙君明知结界破了,却还在自慰,因为这缕神识寄托了庞大的魔气,他恢复了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欲火荼靡,加上他修为大增,几次差点走火入魔,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估计会再次遭雷劫。
“出去…”
谛华仙君的嗓音已经很哑,他对郑晏有股说不出来的躁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憋闷着,像马上就要烧开的热水壶盖,扑腾的他自己都烦的慌,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讲不是好事,他修炼的是无情道。
郑晏喉结滚动,退后一步,可又鼓足勇气靠近,“师尊,我,我可以帮您…”
谛华看他一眼,嗤笑奚落的口吻,“看来你真的没肏够傻子,所以才故意往我身上黏。”
随即变的严厉,“听着,你并非每次都会好运,我也并非不舍得要了你的命,只是师徒一场,不想做绝,所以,滚吧。”
郑晏没忍住,眼泪落下来,他心境大不一样,膝行过去,恨不能剖开自己的心给对方看,“师尊,我爱您,别不要我。”
声声泣血,谛华仙君微愣,心尖发软,他的无情道只因为徒弟的一句话就破了…
神识开始涣散,魔气大增,郑晏又说的什么他听不清,瞳孔溅血般的红,正要走火入魔之时,再次被拉下红尘。
是郑晏的声音,他的泪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