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即便我许诺,他也不会信。早晚都是生不如死,亚坤的性子,东窗事发,估计他宁肯鱼死网破。”
“听你说,这家伙原来还挺忠心,只是因为我,这才铤而走险了?”顾容一时间真觉得自己有些红颜祸水的味道,在战镰,他并没像在暴雷那样,普遍拉拢,没想到还因此“分赃不均”,把人家给弄叛变了,啧啧。
“主人选择谁,是您的权力和自由,亚坤背叛,是他的虫品问题,与您无关。”
莫名其妙被安慰一脸的顾容怔了怔,咳,他需要吗……?
看雌虫脑残粉的偏心眼神,顾容咳嗽了声,说了下自己的打算。原本他是不急着对其他势力进行消耗的,至少在见到休洛特之前不打算动手。不过既然有这么个机会送上来,他当然不介意将计就计,借刀杀人。被宠爱过的雌虫,为了雄虫,死心塌地去进行反间,挖出所有同盟,然后搅风搅雨黑吃黑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省力又高效。
立志成为悍匪头子的顾容丝毫不存在心慈手软,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何况是自己的买卖。
听完雄虫的计划,蒙迪很认可地点头,心道不愧是他决定追随的主君,简直棒阴险极了!唯一一点,要便宜亚坤那家伙,能够因此而得到主人的宠幸,让蒙迪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凭他也配!正这么忿忿着,却听到雄虫又补充了句:还是催眠吧,让他自己玩得嗨也不错,权当练手了。
才爽过,还在满足快慰的余韵里荡漾着的蒙迪顿时身子一哆嗦,在心底恶狠狠地再次警告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得罪这只雄虫!他突然生出了一股想要替亚坤点蜡的赶脚……
“大人,嗯,再来一次行吗?”
凯文赛尔推门进来,就见一只不知道算哪颗菜的雌虫正腻腻歪歪地跪在地上,抱着浪荡雄虫的大腿蹭来蹭去求欢,那痴缠骚媚的劲儿哪有一点战虫的硬气,看得他那叫一个牙酸,真想上去将其一脚卷飞。
“大人,该轮到我了吧。”凯文赛尔才消停了没两天就憋不住了,在战镰的地盘,他本想低调点,但这只没良心的雄虫,操过了,就把他忘脑后了,再想都不想的。
没办法,他只好又犯贱地自己贴上来。不过,看这气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啊,难不成自己又踩雷了?想到方才他要进来,蒙迪反常地好说话不拒绝,还有那现在想起似乎是别有深意的假笑,凯文赛尔心下一凛,向后退了两步,望向雄虫,不自觉露出了特别狗腿谄媚的笑容,气势锐减。
“凯文赛尔?!”任何一只战镰的虫对于死对头都没有什么好态度,这与当下形势无关,敌视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这家伙上门找茬不说,竟然还到了别虫的地盘来争夺雄虫的宠爱,真是欺虫太甚!
自从那日下午偶遇,亚坤得到了雄虫的青眼相加,跟着回来,这两天他就成了整个要塞上下羡慕的对象,可以说是比大当家的都不差。现在,他很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按耐不住,早知如此,他就不去做那些多余的事了。不过转念想到事情还没有发生,也没造成什么恶劣后果,大有转圜余地,心里的那点愧疚和不安又压下了。反正这事情也没其他虫知道,现在停手,东窗事发,他大可以打死不认。
因着受宠,对自己有一定信心的亚坤对着凯文赛尔怒目以示,大有宣示雄虫主权的意思。
凯文赛尔这时候砸么出味儿来了,目光看向一脸平静的雄虫,心思活泛地转动起来。
赌一把!凯文赛尔给自己壮了壮胆,脸上更加无赖嬉皮笑脸起来。
“呦,说好了先把欠我的债还完,这蒙迪都同意了,你算哪根葱啊?”对于蒙迪手下这小喽啰,凯文赛尔语气中的轻蔑毫不掩饰。末了,又补了句,“顾容大人,您怎么说来着?”
“亚坤,你先出去吧,我同凯文团长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明天再来。”顾容语气矜持,却又显示出了足够安抚的诚意,拍了拍靠在自己腿边的雌虫,那笑容让熟悉顾容性子的凯文赛尔顿觉整只虫都不好了,死亡的温柔凝视,那言下之意是:看我怎么弄死你,很快。可惜亚坤对此毫无所查,虽然不甘心,却又十分乖顺地不去忤逆雄虫,只恶狠狠瞪了凯文赛尔一眼后,退出去了。
房间内,剩下雄虫与凯文赛尔两只相视打量,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让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最终,凯文赛尔败下阵来,面对雄虫不明喜怒的注视,他莫名就开始心虚了。
“那个,那个,这都好几天了,你就把我扔一边不管了啊。”凯文赛尔示弱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子哀怨。
“话怎么说呢这,蒙迪没有好好招待你?”借着凯文赛尔打发出去了那家伙,顾容端着的架势也散了,整个人变得懒散起来,双手插在脑后靠着,将自己没个样儿地陷进沙发里。
“那算什么招待?”正常吃喝而已,又吃不穷战镰,凯文赛尔小声嘀咕。
“不然呢,你这到了死对头的老巢,能好好在这里喘气,哦,不对,还很横行霸道,要是没有我,早不知被砍成多少段儿了。”顾容哼了一声,很是能感同身受蒙迪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