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
“啊~身上好酸”小慈刚想起身,就被腰上的酸软,给逼的又躺了回去。
“小姐,您总算醒了。”珍珠和琥珀听见声音,忙进来伺候。
“诶呦,我腰好酸,屁股里也涨涨的,怎么都睡了一天了,还没歇过来?”小慈捂着腰抱怨。
这一点都不合理,以往自己只要休息一晚,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今天怎么还是这么累?
珍珠和琥珀抿着嘴偷偷的乐,也不答话,只是服侍着小慈起身。
“青岩哥哥呢?”
“大人早就走了,吩咐我们等小姐醒了,伺候您吃饭。”
珍珠一提起来,小慈的肚子就开始叫“快备饭吧,我昨天晚上就没吃,还被折腾了那么久。”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上桌,小慈往桌边一坐,就又扶着腰,站了起来。
“我腰疼,给我拿个软垫来。”
“嘿嘿,小姐您昨天和大人,究竟做了多久啊?怎么都睡了一整天,还是腰肢酸软的?”琥珀调侃道。
小慈扶着腰,慢慢的坐下“别提了,昨天青岩哥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折腾到最后,我都没有知觉了,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珍珠看着小慈娇羞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昨天我进来伺候大人洗漱的时候,看见了大人的鸡巴。就算是已经半软了,还有婴儿手臂那么长呢,卵蛋也又大又圆,稍一动就在腿间直晃。
小姐,大人就是用那么大的鸡巴,把您操的第二天都起不来床的吧。”
小慈捂着羞红的脸“珍珠!你居然偷看青岩哥哥的大鸡巴!小骚蹄子,天天跟琥珀在一起抠逼,还没治好你的骚病,还来偷看男人的鸡巴。”
“小姐,您怎么知道我和琥珀”
“小姐”琥珀拉住小慈的袖子,想说什么,又羞的说不出来。
“切,这有什么的。本小姐不但知道你们每天,互相安抚。我还知道,珍珠你”小慈突然伸出小手,指着珍珠“你那天在厨房,偷拿了一根黄瓜。怎么?琥珀满足不了你?”
珍珠和琥珀臊的小脸通红,恨不能原地消失才好。
半晌珍珠才嘟囔道“小姐,这么私密的事情,您怎么都知道了?”
“你们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是谁,我可是以后要做江宁府第一神探的人,你们那些小伎俩,怎么可能逃得过本小姐的法眼。”
几个人在屋子聊的正开心,门外突然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小姐醒了吗?”
琥珀忙走了出去,两个人在门外说了两句话,琥珀就走了回来。
“怎么了?管家说什么?”
“小姐,管家来回您,大人今天衙门事情多,晚上就不回府了,大人嘱咐您,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在家不要淘气。”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慈低头吃了几口东西,又抬起头来问“你说青岩哥哥一整晚都不回来了?”
“对呀。”
“嘿嘿”小慈的大眼睛一转,心里又有了算计。
“小姐,您又打什么主意呢?”珍珠和琥珀一见小慈这样,就心里害怕。
“我想”
小慈打小算盘的时候,顾青岩正跟邢捕头,在衙门里忙着。
“大人,那个梦甜,属下昨天审了一天,她只是喊冤。只怕不让他吃点苦头,很难能审出什么结果来。”
“也好,不过你要注意分寸。那日我见梦甜身上有伤,那些都是证据,你不能破坏了。”邢捕头是江宁府的刑讯高手,顾青岩并不担心他。
“大人您放心,保证那个女孩身上看不出一点伤痕来。大人,那属下就去了。”
“去吧。”
得了顾青岩的命令,邢捕头便直奔监牢,提审梦甜去了。
这两日梦甜都是在监牢里度过的,这里阴冷潮湿,时不时就有老鼠爬出来,在自己的脚边嗅来嗅去的。
不过这些梦甜都能忍耐,最让梦甜难以忍受的,是这里的牢头。一个四五十岁的色批,只要梦甜在牢房中,就在牢房外转悠,满嘴的污言秽语不说,居然还脱了裤子,对着梦甜撸鸡巴。
最过分的是,他居然把精液射进了梦甜的饭碗里,硬按着梦甜的头,将那碗沾满了腥臊的精液的饭,给梦甜灌了下去。
“小骚婊子,都进这里面了还跟我充贞洁烈女。等你被大人判了刑,大爷再陪你好好玩,到时候,让你哭着求大爷喂你精液吃。”
想着梦甜这几天还要被审问,牢头也不敢干别的了,撂下句狠话,就离开了。
只剩下梦甜,哀哀的哭泣,不知什么时候哭累了,就歪着身子睡着了。
“起来了!”邢捕头站在牢房外,拍打着牢门,将梦甜叫醒。
梦甜看清楚门外的人,吓得抖了一下。这个邢捕头昨天审问了自己很久,虽然没有轻薄自己,但是看着比轻薄了自己的牢头还凶。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