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卢祯便见一只手牵住了自己,看那李裕一脸深情柔情万分牵他从椅子起身,两人转移到了桌前。
桌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美酒,李裕温柔体贴如同般配良人亲自为卢祯斟了一杯酒。
卢祯双手接过,见李裕也拿起了酒杯,便与他碰杯共饮。许是酒壮人胆,只一杯下肚,卢祯便觉自己的紧张被缓和了不少,似乎是他将接客一事想得过于复杂,就眼下来看,李裕是个谦谦君子。
“阿徵,春宵一刻。”李裕放下酒杯,似笑非笑,但看卢祯的眼神绝不清白。
柳风阁是什么地方,卢祯自然是明白李裕的暗示,况且他出价时他也在场,出此高价,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祯自然是懂事,无需李裕再动手,卢祯便先动身,主动在李裕跟前跪下,遵循着成辉等人此前的调教,先为李裕脱去了衣裳,再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已唤醒他胯间的巨物。
端坐的李裕张开着双腿,腿间容纳着虔诚如奴的卢祯,一张清秀纯真的俊脸无比贴近着他逐渐被舌头舔弄硬挺的狰狞巨物,虽说着这一套对于李裕而来真可谓是千篇一律,毫无新鲜感,但因为是卢祯,这般无趣倒也仍算是一种享受。
李裕始终垂下望着卢祯的双眸在欢愉感愈发强烈之际不由得眯了眯,卢祯的嘴巴似乎要比昂贵的丝帛更显得柔软,舌头亦表现得十分灵活,湿润柔软的舌尖绞着涨硬的巨根盘旋,明晃晃的挑逗从根部开始扩散至顶端,再迅速蔓延至全身,流通的血液都因卢祯而变得沸腾,展露在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卢祯看似专心致志,可却一直留意着李裕的反应,直至感觉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硬挺得如同铁棍一般,他便一脸羞臊的要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正是要按部就班谨遵调教的下一步,却被李裕一把控住了肩。
“阿徵,不如我们来玩些新花样。”李裕陡然叫停,他的声音似也沾染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
卢祯从李裕的胯间疑惑抬头,正是惊讶着他的话,但李裕已经先一步反应,把他拉了起来,半推半抱,让他坐在了桌上。
“阿徵真是好色,只是舔着相公的鸡巴就已经湿成了这样。我听闻柳风阁最擅用药调教雏儿,阿徵今个是被用了药呢,还是说,阿徵你天性淫荡至此?”李裕将卢祯抱坐到桌上后便欺身压向了他,故意凑近在他面前说话,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之余,又留了一条缝隙叫卢祯眼角的余光清楚瞧见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早已湿透的骚穴。
李裕自小养尊处优,瘦长的手指细腻没有半点粗糙,他的手指灵活,轻易便挤开了卢祯那两片被淫水浸透了的阴唇,中指蓄势要挤入紧密粉嫩的骚穴里。
卢祯闻言当即满脸的羞赧,被言中了心事的他羞得连耳根子都熟透。
柳风阁的手段诚然如他所言般不假,但让卢祯羞赧的是,今日柳风阁确没有给他用药,所以他确实是李裕口中所说的天性淫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