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墨被救起后,身上只挂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上面绣着一个细巧jg湛的徐字,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徐字一般作为是姓氏,但是乔阮给他敷衍的取了个乔徐的名字。
一个半时辰后,乔家一行人到了灵隐寺的正门口,率先下车的颇得余氏信任的大丫鬟翠西站在马车边上扶着乔夫人余氏的玉手小心的让乔夫人下了车。
待到一行人都下了车,乔夫人余氏才转过身对不远处的乔徐说:“乔徐,马车就交给你了。”
徐承墨神情冷漠但是微微点了下头,应声说:“是。”
余氏带着一双儿nv慢慢的爬上只有象征意义的一百多步的台阶,就到了灵隐寺的用来专门迎接广大香客的大殿。
苏州城中有名的富商一般也都是苏州有名的寺庙中能让寺中的所有和尚都记住的大主顾,毕竟这也是庙中香火钱的大头来源。
余氏等人到了大殿就有小沙弥来带着他们先去后面的斋房中吃素斋,吃完素斋后又有厢房供给给贵客们对舟车劳顿的疲乏进行一些小小的休整。
午睡后,灵隐寺大殿后面的一个小殿中,乔夫人单独带着乔阮坐在蒲团上,安静而又紧张的等着对面德高望重的须发尽白的老和尚来为她们解签。
过了年乔阮就十五了,这个年纪的许多江南姑娘早的已经嫁做人妇,乔家就是再疼av儿,再想要把乔阮多留几年也该是时候议亲了。
早些年的时候乔夫人带着乔阮上香的时候,大师就曾经断言说乔阮应当在十五岁以后再议亲,否则小姑娘的可能都活不过十五岁,乔家本来就是宠nv儿的人家,一家人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而且这还是这位大师所下的结论,这也是乔阮到现在没有订婚的最重要的原因。
老方丈看完签子后闭眼推算,终于睁开那双好像看透了世事的眼睛,才说道:“乔姑娘在及笄后就可以商谈亲事了,只是在这过程中还会有一场小小的磨难。今后的事情知道太多也无益于当下,人生在世,还是有很多事情看活在当世的人如何去做。”
老方丈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乔阮和乔夫人听完这番话都若有所思。
灵隐寺的老方丈是整个苏州乃至整个大齐最jg通命理术算之术对的人,若非当年老方丈未出家之时因为太过狂傲被人追杀,被走商的乔老爷子偶然路过无意间救了他一命,否则他也不会给这苏州城中一个富商的nv儿算命。
老方丈是当年最着名的术算方士的消息在整个苏州大概也只有曾经救过他一命的乔家人知道了,若非是因为要给乔阮算命,乔家的小辈里面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乔夫人知道这个消息后虽然忧心不减,但有时候这种已经注定了的灾祸是人力无法改变的,不过好歹乔阮的总算是没有了危及到生命的大劫,不必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
灾祸既然总会是要降临,作为长辈总要替儿nv做些迎接危难到来的准备,做父母的,不就是一次次的在为儿nv排忧解难的么?
上完香后的返回途中,乔阮再次发挥了自己好se小nv人的本质,不仅在上车的时候调戏了已经暂时更名的乔徐小哥哥一把,而且回去的时候,乔夫人因为心中有事儿,没有和乔阮乘坐同一辆马车,乔阮就愈发放肆胆大,等到马车行到没有人的小路上时,甚至悄悄掀开车帘子,对着正在驾车的jg壮男人的脖颈上吹气,弄得冷峻的男人面上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乔阮也知道,这大概是他给她最后一次做专属车夫——这是指像现在这样随叫随到的那种。
今天以后,乔父就要把他安排在铺子里面去做事情了,乔阮早早地就表达了自己对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见钟情的意思。
在徐承墨醒来余氏知道了自己的nv儿救人这件事情后,为了满足自己的nv儿的私yu,也要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失了忆。
在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的诊断下,这个人是真的失了忆。
这样也就满足了乔家一直以来的愿望,乔昊天的后院中只有余氏一个nv人,余氏也只生了乔阮和乔峻这一儿一nv两姐弟,如珠似宝养大的nv儿,当然舍不得她外嫁,去到别人的家里受苦受累,为别人做牛做马,更何况乔阮还有一个从小养不大的魔咒萦绕在乔家夫妇脑门儿上,对待乔阮更是面面俱到,这也是原来的乔阮x子软糯的缘故。
这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在这人杰地灵的苏州城中招一名男子入赘,住在家里面,小夫妻吵架的时候,这做父母的人还可以为自己的小娇娇撑撑腰,等到弟弟长大了,也还可以去帮姐姐找场子。
这一次乔昊天把徐承墨带到店里面去也是考察他的人品和做事的能力,乔家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nv儿嫁给一个车夫,对待可能成为未来姑爷的人,也还是要帮扶帮扶。
如果男人能够通过乔家设下的要求并不那么高的考验,他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乔大小姐的男人,至于他的过去,对于乔家人来说那并不重要,等到和乔阮成了亲,生了孩子,这个人还能丢弃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