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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二)(7 / 28)

了,却也由着他,半句重话不曾讲。

下朝之后,章扶远看见一大群人自觉拥护着钟鼎往外走。谁能想到,在平民百姓看来高不可攀的王公大臣,在这位钟世子面前姿态低微得如同走狗?真是讽刺!

章扶远凉凉地看过去,钟世子被人群簇拥着,鲜衣怒马,笑得好不开心。

在那一刻,章扶远才深深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阶级差距原来真的无法跨越。他自幼生长于贫家,见识过最底层的龃龊,经历过最泥泞的不堪,一路0爬滚打才攀到今天的位置。而钟鼎,纵使他什么都不去争,什么都不去抢,可会有人跪着把一切送到他手上。

他怎能不恨?

章扶远的心从那时开始腐坏了。

在他粉饰完美的表面下,心底潺潺冒着黑水。

钟鼎也曾向他示过好,他们唯一一次的聚会上,钟鼎以己度人,将他带到了烟花柳巷里,甚至还故作聪明地让他别客气,今儿个算他请客。

章扶远真是恨极了他那副不谙世事,却又放浪不羁的模样。

他冷着脸呵斥:“请世子自重。”

说完拂袖而去,不给钟鼎留一丝情面。

而钟鼎还傻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年轻的大人。

自那日之后,章扶远便铁了心针对钟鼎,每每上朝,必定向皇上讨伐钟世子一番,所有人都当他不要命了,竟敢对世子爷不敬,那可是皇上都不曾舍得骂一句的宝贝疙瘩。

替世子爷鸣不平的走狗很多,反倒是钟鼎本人没太大反应,他要指责他就指责好了,又不少块r0u。

章扶远心里明知,钟世子虽然面上混不吝,但心底是个纯善的,不然以他的身份,若是真的对自己下手,自己一个刚入朝的小官,怕是命都没了。

可他越是好,章扶远越是厌恶他。来自敌人的宽容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要钟鼎正面直视他,他要他与他针锋相对,他要成为他的r0u中刺,骨中钉,让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对于钟鼎,他到底是个什么感情,章扶远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他只知道自己是魔怔了,发狂了,而谁都无法拯救他。

过了几年,他成了亲,有了子岑,也渐渐放下了对钟鼎的执念,只是见到他时,还是没有好脸se。

这几日他隐隐察觉到,子岑已经走了,现在代替她的,是钟鼎钟世子爷。

他该质问他,将他的子岑带了去哪里?他该将他隔得远远的,不去看不去碰,不让自己沾上一丝w点。

可他偏偏放任了妄念,将秘密压抑在心中隐而不宣,就着钟鼎不知自己暴露了,变着法地弄他欺负他。每每与他欢好之时,章扶远心里都带了罪,一边为背叛子岑煎熬痛苦,一边沉沦在yu里无法自拔。

他这辈子活得太清醒,何不也容他装疯卖傻荒唐这一回。

“叫你不听劝,非要由着x子去驯那烈马,这回可算长记x了吧?”

裘皎一边皱眉凶巴巴地骂,一边拧开塑料盖子,用棉签沾了酒jg,轻手轻脚为姜悯依的伤口涂上药。天可怜见的,细neng的腿心都被磨破皮了,伤口沁了些hse脓水出来,糊在红肿泥泞的nengr0u上,她看着都痛。

姜悯依被酒jg刺激到,痛到话都说不出来,她连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泄出声来。

这次她俩是背着爸妈去的裴岩家的马场,若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被禁足的。

姜悯依在马背上吃尽了苦头,回到家,也不敢公然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只得让裘皎帮忙,取了酒jg简单消个毒。

裘皎两指捏着棉签bang身,在肿烂的r0u糜上小心擦拭,感受到身下人在她动作之间隐忍地轻颤,裘皎头皮都是麻su的。

她咬住下唇,半晌,忍住羞道:“可能,需要你脱一下内k。”

被白se棉布遮盖住的那部分nengr0u已经红了一大圈,高高肿起,将内k边缘顶了起来。不脱掉内k的话她不好帮她处理。

姜悯依把脸半埋进枕头里,闷声求她:“你帮帮我,我躺着,不好弄。”

裴皎虽然说和姜悯依一同长大,但也不曾见过对方赤身0t的模样,此刻她也不禁红了脸皮,指间发颤地为悯依褪去遮羞的薄布。

伤口分泌了丝丝粘ye凝g在内k上,她拉下内k的动作之间,不小心扯裂了刚刚结痂的伤口,疼得床上neng生生的人儿霎时红了眼眶。

很奇怪的,裴皎喉咙发了紧。

她匆匆为悯依处理好伤口,而后急忙背过身去,拿了扔棉签的借口仓惶避开,不敢再多看床上的人一眼。

待裘皎转过身子,这才发现房间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也不知道立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的教养呢?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

还没她开口指责,躺在床上的悯依率先出声呵斥了一句。

她扯过被褥盖住自己ch11u0的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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