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行。
宝宝生病最难受的时候,没有妈妈的陪伴,以后的成长路上,他怎么都不想缺席。
想到这里,从夏端起杯子轻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闻先生,我很喜欢念念,念念应该、应该也喜欢我的。”
说到这,他停顿了两秒,忽然有些不确定宝宝的喜欢是不是很常见的一时兴起,时间久了会腻。但是他很快压下不安,正色道:“我以后可以多来陪陪他么。”
说着他抬头和闻奕对视,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眨一下颤颤落下,流露出动人心魄的可怜。
迟迟等不到闻奕的回应,从夏忽地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都糊涂了,没了解清楚,闻奕如今的情感状况,如果闻奕已经结婚了,宝宝有了新的妈妈。
那他就太多余了。
从夏嘴唇轻颤,牙齿咬着下唇,竭力保持镇静。
时间彷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实则秒针才跳动几格,闻奕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我这些年都忙于学业和工作,确实没照顾到家庭,对念念的陪伴很少。”
“当然可以。”
太好了。从夏的眼睛亮了亮。
“太棒了。”小崽子竟同步把他的心声道了出来。
从夏汹涌的心湖终于风平浪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嘴角弯成了浅浅的月牙,偏头看着宝宝时候,垂下的发梢扫过耳朵尖,露出的脖颈细而白,这一切都落进了闻奕的眼里,男人的眸光如同蛇信子,在从夏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游移。
是夜。从夏身上穿着尺寸不合适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纱帘被冷气吹得像鱼泡泡般鼓起,头顶璀璨的灯具光芒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温馨里,房间很静,隔音效果很好。
使得从夏陷入思绪里,久久才真正反应过来,自己竟糊里糊涂地住到了闻奕家里了,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下午吃完饭后,从夏本是要道别的,然而宝宝很是舍不得他,哭闹着不许他走,紧抱着他,俨然把自己当成只小树袋熊,巴着从夏不放。
闻奕似乎也苦恼,没了办法,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宝宝难过哭泣。
从夏心疼死了,宝宝的泪像是密密麻麻的雨点,都落在他的心头上。闻奕一幅高冷的模样,如何照顾得好宝宝呢。
他一时冲动,主动说再陪一会儿,陪着陪着,小崽子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即使睡着了,手指还死死攥着从夏的一角,可怜巴巴的。
结果就是从夏今晚住进了闻奕家的客房里。
闻奕住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住宅区,家里装修黑白调,保姆早早睡下,从夏跟着进入的时候,落地窗外是夜晚夺目的星河,从夏感受到了一股冷清。
不过,宝宝的房间是很可爱的装扮,宝宝的乐高、拼图摆了一大桌子,画具乱丢在一旁,从夏轻轻帮忙收拾进柜子里,帮他盖好小被子才出了房间。
“来不及准备合适的睡衣。抱歉,你可以先穿我的这件,会有些大。”闻奕脱去了西装外套,衬衫卷到手肘,站在卧室门外。
比起从夏的慌张接过,他的语气却不紧不慢,嗓音低沉好听。
一整天经历了各种情绪波动,从夏的感觉来得太迟,他羞涩地点头又道谢,笨手笨脚地跑进浴室,洗完澡躲进了客房里。
回忆线滚到了此刻,窗外月光落进室内,与灯光相互映照。
从夏却睡不着,目光从窗外星空移到墙角,又到天花板,意识越来越清醒,直到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安神熏香时,他发信息询问是否可用,得到闻奕的同意后,便没有了犹豫,点起了熏香。
浅淡的残雪香清爽又细腻,萦绕在鼻尖,带着从夏清明的深思一同坠入迷醉的梦乡。
房间里的感应灯转瞬关闭,月晖将室内分割出片片光影,随着吱呀的开门声响起,光影如同水花般溅开。
男人身材高大,腕表被取下扔在一边,敞开的衣襟露出线条结实的肌肉,他的身影轮廓移到床边,投下一片暗影。
从夏睡得沉,意识像是浸在深海里,即使灯再次打开,他也没醒过来。
闻奕坐在床边,定定看着他,从夏睡觉时候很是乖巧,端端正正地平躺着,身上仔细地盖好薄被,被角压到下巴处,似乎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闻奕微凉的手指伸进被子里,托起他热乎乎的脸颊,下一秒,急切的鼻息打在从夏湿润的唇瓣上,唇舌钻进软热唇缝里,含着从夏的舌头吮吸纠缠。
“唔…”睡梦中的从夏发出细弱呻吟,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闻奕双手撑在他上方,一点点饥渴似的舔舐从夏的舌头,牙齿甚至轻咬着从夏湿滑舌尖,磨了磨,恨不得将这人吃进腹中。
这样从夏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想到这,闻奕锋利的眉眼镀上一层冰霜,将从夏扭过头,颇为恶狠地含住他的耳朵尖,又在他雪白的后颈咬了口,留下难以察觉的标记。
“啊…疼…”从夏似有所觉,可是梦里